早晨,太阳升起,卡姆从草地上醒来,看见了肯普德。
“早上好。”卡姆揉揉眼睛说。
“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?”肯普德说。
“啊?”卡姆先是疑惑,很快她就发现哥哥不见了。
“我让你俩分开了。”肯普德解释说。
“那他人呢?”卡姆着急地说。
“他已经走了。”肯普德说,卡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送他师傅回家去了。现在已经走远了,你就别想追了。”
听肯普德这么说,卡姆才放下心来说:“你说话就不能连续点嘛,都给我吓到了。”
“你果然还是惦记他啊,他不会有事的啦。好了,起来吃饭吧,马上还要赶路呢。”肯普德伸过去手说。卡姆也是很自然地拉住了肯普德的手。
早饭过后,就是紧张刺激的赶路时间。和往常一样,马车队在后面跟着,艾迪南博的车在前面带路。
“话说,你刚才就一直在笑吧。”卡姆对肯普德说。
“没什么的,只是我一想起来你哥亲你的时候,我就想笑。”肯普德说。
卡姆脸红地说:“他还亲了我呐。”
“当然啦,他好久没有看见你的脸了,想亲亲也很正常吧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那你不叫醒我。”卡姆说。
“我也想啊,但你哥哥不让,说你睡得正香还是不要吵醒的好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果然还是哥哥对我好。”卡姆说。
虽然卡姆已经成年,但是心态和小孩子无异,可能是阿婆惯的吧,这还是她进来为数不多和哥哥分开这么远。
另一辆车上载着傅,丝派思和丝瑞。丝瑞还是那一副音容笑貌,傅还是傻乎乎的,只有丝派思一个人惆怅得不行。肯普德也没把她当回事,反正过几天就好了。
车队一连走了十几天,期间经过了很多城市,但肯普德也算安分了些,没挑起什么大事。折磨人对她了说太简单了,反而显得很无趣。快乐也是一样,队内的老伙子们巴不得她一直留在车队里。
到了该分别的时候了,傅和卡姆向西南放心走,肯普德带着丝派思向北走,车队则往国都的方向行驶。
傅送卡姆到了家,便独自往家走了。
要说卡姆是贵族的孩子,一到大门口就有人来接。
“爸爸?”卡姆进门说。
“诶呀,这不女儿嘛,安全回来啦。”卡姆的母亲从楼上走下来说。
“怎么不安全呢,可是有哥哥保护我呢。”卡姆说。
“还好你爸现在不在,要不然他听见你这么说又该生气啦。”卡姆的妈妈说。虽然阿婆算是卡姆的救命恩人,可是作为贵族的卡姆的父亲依然瞧不起这个从农村出来的穷小子,还勾搭自己女儿。
“他又不是真生气,你看他天天说要赶哥哥走,他哪天赶了啊。”卡姆笑着说。
“可不是嘛,他怎么敢赶背着两把刀的人。”卡姆的母亲说,“好啦,走这么远的路还是先好好休息一下吧。小康!带小姐去卧室。”
“是。”小康回答道。要说这个小康啊,是斯黛尔斯家庄园的一个女仆,被卡姆的母亲选来服侍卡姆的。因为她名康(can),所以被称为小康,不过实际情况是小康还得比卡姆大一点。
“没必要啦,我这不过是出趟门而已,也没多久的。”卡姆说。但小康还是迅速地拿过了卡姆手里的包,主要是装钱用的。卡姆虽然不行,但还是接受了。除了哥哥和妈妈以外,小康算得上是对卡姆第三好的。
小康带卡姆来到了卧室,放下包,又帮她卸下了刀。
“谢谢。”卡姆还是很有礼貌的。
“小姐客气啦,不用说谢谢的。”小康笑着说。
“不行哦,妈妈教过我要对人保持礼貌的。”卡姆也笑了笑,然后,突然抱了上去。小康没说什么,也抱住了卡姆。可能是太久没见面,卡姆还有点小激动,一个没忍住,就抱了上去。
至于傅嘛,她当然也是安全到家了。
院子里的大黄狗叫着,老斯卡汀并未在意,毕竟这狗有的时候就爱叫两嗓子。直到傅喊了一句:“爸!”老斯卡汀这才意识到原来是女儿回来啦。
“找到你姐了吗?”老斯卡汀问。
“没。”傅失落地说。
“唉……那就不找了,进来吧。”老斯卡汀打开栅栏的门说。
傅的妹妹,迪破老妹·斯卡汀(diploma·skating)一听见姐姐回来了,赶忙出门去迎接。
“妹妹。”傅抱起了跑过来的老妹。
“姐姐。”老妹笑着说,她也是好久没有看见傅了。
虽然傅回来了,但她并没能找到代西,老斯卡汀还是有点难过的,自己的一个女儿就这么彻彻底底地失踪啦,换谁谁都受不了。
“回来就好啊。”老斯卡汀望着天说。
肯普德则带着丝派思来到了北方的一座城里,她俩都没钱,所以只能借宿。至于借宿在哪呢?当然是教堂了。
这座城是出了名的宗教城,它被认为是神降生的地方,所以宗教色彩浓厚,人人都按照神的指示行事,自然没有人敢违背主教的意愿,因为人家是神在人间的代表。肯普德正是找上了她。
“记得进去的时候要有礼貌哦。”肯普德温柔地对丝派思说。丝派思也是很听话,一直恭恭敬敬的。
肯普德带她进入了教堂,看见了正在祷告的教主,玛瑞(Maria)。
“我在礼拜的时候,不应该有人打扰啊。”玛瑞睁开眼睛说。
“但我不是人啊。”肯普德举着刀说。
玛瑞没对她客气,反手就是一块飞石。肯普德很轻松地挡了下来。这一反应属实是吓到丝派思了。
“不错嘛。我原谅你们。说吧,来找我干什么?”玛瑞高高在上地说。
“亲爱的主教啊,请收留我们两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吧,我们都可以成为修女的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抱歉,我们教堂只收处女,很明显,你不是吧。”玛瑞盯着她说,“你身后那个小姑娘道不错。”
肯普德推出丝派思并笑着说:“那就拜托您收留她一个吧,我就没必要了。”
玛瑞走上前来打量了一番丝派思,觉得这个小姑娘就很不错,便同意收留她。
“不是,肯普德你……”丝派思开始后悔没有跟卡姆和傅走了。她本来感觉跟着肯普德能保护她,没想到这是要买了自己的节奏啊。
“没事的,当修女能怎么样。”肯普德说。
“不,我不要!”丝派思死死抱住肯普德说。
“松手吧,你不在这借宿,难道去街头祈祷吗?”肯普德说。
丝派思想了想,能留在教堂怎么说都比流落街头好,所以还是迫不得已接受了。
傅用筷子扒拉着碗,又放下说:“哎呀,还是爸爸做的饭好吃。”
“好吃就多吃点。”老斯卡汀说。他今天吃饭的时候一直很惆怅,可能是心里肯定代西已经死了吧。
晚饭过后,傅乖乖去喂狗了。看着好久没见到的狗狗,傅还是有点想它的。只是可能这条狗忘了她是谁,不停地叫唤着。不过当它看见傅给它带来狗食后,立刻安静下来了。
“快吃吧,调料碟。”可能也只有傅才能起出这样的名字了吧。
调料碟看狗食倒在了盆里,马上就埋头吃了起来。傅看着它,好像感觉这狗食应该挺好吃。
“算了吧,去找妹妹玩咯。”傅说。
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傅这样心大。就像卡姆,这么久没见到哥哥的她还是很担心哥哥的。
“小姐在想什么呢?”小康看着浴盆里卡姆说。
“啊……没什么啦。”卡姆说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小康还是很好奇的。
“好吧,就是,你知道之前我和哥哥变一体啦,现在分开了,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。”卡姆说。
“这您何必担心呢,他那么厉害,怎么可能遇到危险呢。”小康安慰她说。
“嗯……说的也是。”卡姆说。
看见小姐放下了心的小康也是开心,开始给她洗起澡来。一段时间后就洗完了。现在的卡姆是白白的,滑溜溜的,换上睡衣后便一下子扑在了床上。
“小姐累了吧,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。”小康说。
“嗯。”卡姆把脸冲着床说。小康随后出去,不再打扰。
院子里,老斯卡汀坐在马扎上抽这烟。
“爸,少抽点吧。”傅哄睡老妹后出来说。
“你不回来,我还不抽呢,现在她是永远不可能回来了。”老斯卡汀说。
“万一姐姐她自己走回来了呢?”傅说。
“你说得简单,要是真能走回来就好了。”老斯卡汀把头扭回去没再看她。
傅也没再打扰父亲,老实睡觉去了。
相比于卡姆和傅,丝派思可能是最舒服的那一个。玛瑞也没对她不好,反而处处照顾着她,给她找修女服,教她祷告,这可能是信教的人特有的和蔼吧。虽然这样,但丝派思心里还是很抵触的,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,祷告什么都对她来说有点难度。每次丝派思看见玛瑞能如此虔诚地祷告,心里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佩服,可能是佩服她能跪如此之久不起来吧。
大半夜教堂里就丝派思和玛瑞两个人,还是显得很阴森的。
“就你一个人住在这个大房子里吗?”丝派思说。
玛瑞想了想回答说:“算是吧。现在形式不好,没人愿当修女了,都跑了。”在信仰和活命面前,显然是活命重要。修女有各种戒律,就导致她们干什么事都不顺,所以她们干脆不干了,出去找工作也比饿死在教堂强。于是,就只剩下玛瑞一个人了。政府给予的补贴有限,玛瑞自己一个人都过得清贫,这下又来了个孩子,无疑是雪上加霜,但其实都差不多啦,反正都是穷。
没什么事,玛瑞给丝派思找地方去睡了。
那肯普德在干什么呢?
“尖叫声再多一点!”肯普德在舞台上喊道。好吧,这是去下三流的小酒馆当脱衣舞娘了,谁叫人家有魅力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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